么样做,都会有遗憾和不足,都有观念不同的人站在你的对立面。”
“我越发觉得,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真~相。我们口中的真~相,别人口中的真~相,到底什么是真~相?”
说着,邵老一边往远处走,一边对江河说道:“我以为这个社会会慢慢变好,可是我发觉,人这个物种就是这样,一百年前是这样,一百年后是这样,从来都没有变过。我活了大半辈子了,没见杀人犯少过。”
邵老看向了吵吵嚷嚷的人群,像是对江河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有一分热发一分热,有一分光发一分光,或许这就是我们的使命了吧。”
江河似乎懂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懂。
“回去给你们放个假。”邵老伸了伸懒腰,仿佛将心中所有的浊气都呼了出来。
“走吧。”邵老说道。
专案组的其余成员都已经在楼后等着邵老和江河了,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快步的往前走着。透过玻璃看,外面围观的群众已经逐渐散去了。这些人该吃饭的吃饭,该上厕所的上厕所,一切恢复了正常。
汪立果的绑架案,对于这些人来说,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