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母完全有这个作案时间。”
袁军摸了摸一旁的圆茄子,说道:“为什么我感觉你和江河都在怀疑葛母啊?”
邵老开口说道:“因为有太多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了,不论是保安的供词,还是葛母的手机短信,甚至是葛冬霭丢的门禁卡都体现了这一点。而更重要的事情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这么了解葛冬云的家。”
邵老对袁军说道:“如果不是关登,我们根本不会知道门禁系统有简单的存储功能,那么凶手也不会知道,甚至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也不太可能知道。可如果有人知道,那么自然会利用这一点作为自己不在场的证据。”
“其次。”邵老继续说道:“利用装满水的水杯将月牙锁锁住同样也是这样。”
“葛母是练过瑜伽和游泳的人,这么一段路对她来说不会花费太长的时间。”邵老伫立原地,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当时葛冬云流了大量的鲜血,凶手身上势必会沾到血液。她从二楼窗户离开后,窗台上可有一点血迹?”
江河看向了邵老:“一点也没有,这说明她换了衣服才离开。”
邵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开口说道:“没错,凶手从容不迫的换了衣服,然后离开。”
“挑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