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住在我妹妹家嘛。”
“嗯。”邵老问道:“然后呢。”
邓母继续说道:“然后翔宇就说学校又要收什么学杂费了,要一千五百元。我家这口子听到了,就骂翔宇,说他一天天什么都不会干,学习一天不如一天,就知道天天要钱。他当钱是大风刮来的,说要多少就要多少。”
“我家这口子他脾气不怎么好,但也就是说道几句,还是准备拿钱了嘛。可是翔宇那孩子也倔,就喊着没钱就别上了呗,反正他学习又不好,不上就算了。”
“我家这口子听了就生气,就拿起炕上的鸡毛掸子抽了他几下,后来就被我拦下来了。我给他拿了钱,他摔门就走了。”
说着,邓母看向了邓父:“你说,那是学校要钱,又不是他乱花钱,你骂他干什么呢。”
徐一曼摇了摇头,她很想告诉邓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很想告诉邓母九年制义务教育已经免收学杂费了,可话到了嘴边就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此刻才真正明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拿了钱去混日子,我就是得打他。你说,我就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所以这辈子就只能受苦。我还不是为了他好,让他以后不用和我一样受苦,可这小子就是不听,天天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