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自己的头发,他用指甲划着自己的大~腿,只把一缕一缕的头发连根拔下,只把大~腿抠的血肉模糊,才能缓解一点脑袋里面的剧痛。
“江河,大叔!”
一双手抓~住了江河的胳膊,江河就势抱住了这个人。江河闭着眼睛,他只觉得抱着的这个人身子很软,她的身上很香。痛苦一阵一阵的袭来,那是比被狗撕裂了胳膊上的肉更厉害的疼痛,那是比没有上麻药便对胳膊进行腐肉清理更严重的疼痛。
那几乎是一种超越了物理的疼痛,那是一种精神上的痛苦。
“啊!啊!”江河不停的低声嘶吼着。
“没事,没事!”
水新兰被江河死死的抱住,她呼吸几乎都困难了,她用手轻轻的拍着江河的背,像是对待一只小猫一样轻轻的抚摸着江河的头,声音轻柔的在江河耳边安慰。
好在江河的这种头痛是一阵一阵的,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可就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江河便已经汗如雨下,欲生欲死了。
江河逐渐的平静了下来,水新兰依旧在不断的低声耳语,轻轻的抚摸着江河。
“没事的,不要害怕。”水新兰说道。
此刻的江河脆弱无比,他像是一只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