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人要吃饭一样,都是一件最为普通的事情,为什么要区别看待。”
徐一曼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刚才为什么就同意这个人走进了解剖室呢?
徐一曼的刀很平稳,没有丝毫的颤抖,在徐一曼的刀下,尸体就好像是一件等待雕刻的艺术品一样,刀锋游走,快速而稳健。
徐一曼一边解剖尸体,一边没好气的对江河说:“既然生和死都没有什么区别,那为什么你还活着,而没有选择去死呢。这是不是说明,你对死亡也是恐惧的?”
听着徐一曼的话,江河不急不缓:“生和死是大自然中普遍存在的规律,就好像并不是我追求的生一样,我也不会刻意的去追求死。当我的身体机能到达了一个阶段的时候,我所有的器官都会退化,到时候自然会死。”
徐一曼停下了刀,她看着江河,她真想把江河的脑子挖出来,来看看这个家伙脑袋里究竟装着是什么东西。可徐一曼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江河面无表情,你根本不能从江河的脸上看出这个时候他在想着什么,他是高兴还是难过。
徐一曼觉得江河和她根本就是两个物种。
不过很快,徐一曼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解剖尸体上。徐一曼的速度很快,解剖时间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