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两散了吧!”
原来秦真便是以此来胁迫她。王熙凤虽然心里不准,无奈何这时被秦真拿住,不敢说反对。便是只好点头默许。
“一个丫头,便有什么了不得,要你这样挖空心思,也要把她弄到手!我今便把她送与你耍了去吧!”
王熙凤是故作大度地道。
秦真是道:“不是我弄心思,便是一个通房丫头,你也不许我碰她。以后还能让我做什么事?我便说了,以后你要凡事全听我的,但是这事你便不听我的,我又如何能信你?”
王熙凤道:“你喜她便是喜她,这样的龌龊事,这是第一次么?当我不知道?”
秦真道:“虽不是第一次,但是平儿可也和你受了多少委屈?我今便是要告诉你,从此后,无论我和平儿做了什么,做了多少,也不许你有什么动作对她。你可听清楚了?不然,我也不饶你。你可是和我说好了的。说到做不到,我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王熙凤此时已被秦真压制住了,知道自己再不能似过去那般,耍威风了,便只好默不作声。
当下秦真就在王熙凤面前,把平儿剥了一个羊羔儿一般,抱着她,极尽恩爱。
各种手段齐下,各种姿势解锁,把个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