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相信,任何一个真正科研学者都无法拒绝这种诱惑”
任非昶恍然有悟的道:“所以,你就用这些做条件,将他们勾引了过来,暗中组建了这样一个特殊的实验室。”
任非昶带着些开玩笑的语气用了“勾引”一词,莫渊却毫无愧色,大概将庄信等人的出身来历都讲了一下,道:“我想,对于学者联盟内部的这种风气你比我更清楚,他们本来还有着极大的成长潜力,可在他们原来的体系中,只是被当做一种有价值的消耗品,很难有进步发展的空间,我给他们指点出一条崭新的成长晋升之阶,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无可指责。”
任非昶然一笑,道:“当然,我非常的理解,易地而处,我自己都不可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
而后,他沉声一叹,道:“而且,你说的他们这种情况,我也是深知的。可是没办法,哪怕我对此也有不满,可却依然不敢表露出来,我能够暗中反抗,支持他们于海外另立根基,可表面上,却也只能同流合污,不如此我连自身都无法保全这已成为大夏洲上层的集体默契,谁也不能打破,妄图改变这一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我见过的血淋淋的例子已经太多。”
对此,莫渊也再有预料,不过,从一位“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