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和契合,笑着问道:“傻个儿,怎么称呼?”
“二……二狗。”仿佛嗓子里面吞了个鸭蛋,又仿佛舌头始终捋不直似得,说话吞声吞气的,这种声音,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说这话的人小时候脑子被烧过或者是被门夹过,自带降智光环。
“二狗?”南岳公子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心道,什么破名字。
另一边刚才那走也不是留又不敢的点灯工人全城看到了局势的变化,这时候更是主动凑上来,不远不近的站那里点头哈腰的解释道:“这位公子,这孩子我们都叫他憨二狗,爹娘老子全都死光了,大家都不记得他家姓什么了,他自己又是个非常沉闷的性子,与陌生人说话都打颤的。”
南岳公子闻言,也就不再多说,对虞教头点头示意了一下。
虞教头便伸手在“憨二狗”的浑身上下拍拍打打,有时候还捏捏他的脊柱骨骼,肌肉四肢什么的。
童砼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不时有一股淡淡的内气深入体内,在脏腑骨骼之内游走,没有什么伤害性,就是虞教头借此感知探查的手段。
对于这些他都不在意,反而是敞开了任他检查,只是控制了身体肌肉,将丹田一带死死封锁。使虞教头根本无法发现这个秘密,至于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