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深夜。
卧室。
马韫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屋顶。脑子近乎放空,各种乱七糟的思绪趁虚而入。
他现在睡的这张床昨晚赵建还曾睡过,他一点也不觉得膈应晦气,反而有种“我不仅把你给弄死了,还把你的床给睡了”的报复n。
对于赵建父子,哪怕他们已经死掉了,凉透了,埋土里了,可有事没事在心里踩两脚,他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而后,他又想,这个府邸太大,我一个老头子住着太空,太无趣,干脆让老林他们搬过来一起住得了,现在一切我做主,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他们现在也不定想和我这个主管住一起呢,每次碰到了点头哈腰的我都替他们累,干脆依照这个府邸的格局,改成七套十余套独栋小院,各家住一套,只要不想,互不照面,互不干扰,但又确实离的很近
嗯,这方法好,以后我说不定连饭都可以不做了,谁家的手艺好我就天天去串门
而后,感觉到断腿处传来清凉的爽感,又想,习武之人用的果然都是好东西,这么短的时间,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看来真的要不了十天就得痊愈。
想着想着,他又想回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