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以来,这些大带班虽然在工作管理中权力不可每月一千四百块钱的工资,照样不够家人吃用,下班后照样扛着锄头挑着粪桶去自家开荒出来的地里干活。
一万块钱的月工资?他们想都不曾想过。在某些观念的长期熏陶下,他们自己也已经认同自己从事的乃是一种“贱业”,并没有更多的想法。
现在马韫突然说给他们涨工资,还一下涨这么多,他们没有觉得惊喜,反而感觉惊吓,这老马是疯了吧,给所有人涨这么多工资,一年单是他们工人的工资就要多支出将近两个亿。
在他们眼中,这就是个天文数字,老马难道觉得自己当了主管,这钱就能从天上掉下来吗!
马韫道:“当时因为贵人本身也比较着急,我就大着胆子跟他们提了几个要求。”
他伸出左手,竖起一根食指。
“第一,就是给大家涨工资,就是刚才我给大家说的这个数据。”
所有大带班都吃了一惊,很想说,老马,你胆子真大啊,那个时候居然还敢跟贵人讲条件。
马韫已经再次伸出中指,两根手指并列。
“第二,我绝不会如赵建那般对待工友,如果他们要求我那样做,我就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