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残废做主管,好说不好听不是。”
三管事笑眯眯的指了指他:“没看出来老马你还是个老滑头啊,你这回答明显不老实,避重轻,没有说到点子待会我让人去给你取点伤药过来,专门给那些大武师治跌打损伤的,效果好得很,保证十天之内让你活蹦乱跳另换一个理由!”
“不老实”,“避重轻”。
贵人火眼金睛,明察秋毫,一眼指出了他在耍滑头,当面演戏被拆穿,老马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而后,脸色却变得沉重起来,说起了真正的理由,道:
“赵建做这个主管,有多遭人恨,背地里挨了多少的骂,我心里是非常清楚的,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亲人都先后身故,这些工友不嫌弃我个老头子,待我如同亲人一般,我不愿临到老来让他们心里把我给恨了,我一个人挣工资一个人花,一个孤寡老头子,也足够用了,我犯得着临到老来给自己找事吗?
何况,我也听说过一句话,千夫所指、无疾而终,赵建父子死于意外,可这背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现在这世道,那些练气士武者的高人和传说的神仙有什么区别呢?那谁又知道他俩是不是背地里挨了太多诅咒老天爷降罪把他们给收了呢?”
说到这里,他刻意强调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