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把写好的留言用茶壶压在桌,莫渊拿起装青铜酒爵的木盒,起身道:“好了,咱们这走吧。”
宁老头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需要出城吗?”
敌人不像敌人,朋友不是朋友,他却能够很自然的向对方询问。
正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晕眩感再次袭来。
“又来”在他昏迷之前,心最后闪过这个念头。
“你现在先别关心这些了,反正离得也不远,很快到。”莫渊轻声嘀咕着。
他控制得非常精准,脱水适度,既能保证他晕过去,又不损伤其身体。
然后,一根流动的水绳如蛇如藤蔓一般将宁老头缠住,两人同时进入隐形之。
清晨。
砰砰,砰砰砰。
宁老头卧室响起敲门声。
“馆主,用早饭了。”
门外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
空无一人的房自然无人应答。
门外又喊了两声,然后,一个胖胖的老者推门走了进来,正是厨子老胡,他脚步虚浮,没有任何武技在身,却是侍候宁老头饮食起居的唯一之人,做得一手好菜。
他看到房无人,来到桌前,看到面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