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来了?哎,要是当时五千块钱答应了,至少第一年的驻馆费勉强够了……”他心中已经开始这么想了。
坚持了半年的粗茶淡饭咸腌菜,也越来越觉得难以下咽,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肚里的文章,家人半点都不知道,连个吐槽倾述的对象都没有。
哎!
重重叹了口气,他将鸡血石印章再次藏入衣柜背后墙缝的暗格中,从外面妥善掩饰好,走出了卧室。
对早就等在客厅中的大儿子道:“走吧。”
然后对在厨房洗刷碗筷的妻子喊了声:“我们上班去了。”
说着还一边揉了揉两个站在大儿子旁边两个小的的脑袋。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一连串的敲门声,显得很急促的样子。
顾石凑到窥孔前看了看,叩门的正是上月见过的那个尖嘴猴腮的眼镜帮闲,他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起来。
他先是示意客厅中的几个子女去了卧室,然后悄悄稳定了情绪,这才打开了房门。
看到眼镜男的第一眼,就故作不耐的道:“你怎么还来,不是说了吗,让能够真正懂行的人来,你开的那个价,咱们根本没得谈!”
眼镜男神色间颇有些恨恨的瞄着他,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