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危机时也是有高福的周旋这才让他成了全须全尾的“漏之鱼”,有一段时间他和高福父子相称,而在他心里,两人早就有了父子之情,所以对于高福,他从来都是以父侍之。
莫渊颔首道:“这么说来,陈翔前辈还是你的亲师公啊。”
北樵摇头道:“他老人家的想法和你们一样奇怪,说广收徒弟是迫于无奈,因为他想把自己的武学更大的推广开来,需要太多得力之人相助,这才收徒,可若徒子徒孙这么无穷无尽的玩下去,最终又会演变成他所不喜的那套局面,所以强制规定在他的下面再没有徒孙这个说法,至于徒弟们遇到中意的人想要传授武学,他也不加丝毫限制,随意。
所以,我也不敢称他做师公,只能叫前辈了,因为按照他的说法,我和他是没什么直接关系的。哎,这真是太奇怪,他这做法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更像是自己跟自己闹别扭添堵似得。”
莫渊比北樵更能理解那位陈翔前辈一些,但也觉得他这做法有些赌气别扭的味道。
就像一个孩子强硬的说着,“我就不要那个烂苹果,就不要,就不要!”
而陈翔前辈这种做法,想要将一位大宗师的武学半点不藏私的、像免费赠送大白菜似的推广给天下人,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