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贯彻落实到位,还要不耽误其他工作,就够他们这群阁部的“官员”忙得飞起了。
而且,飞鱼岛的子民不是惟上是从的人,你要向全岛推动一种全新社会模式,让大家抛弃既往安心舒适的氛围,大家也不反抗,就问个“为什么”不过分吧,可要对每个人把这个“为什么”的思想工作做到位就是一件让人崩溃的工作。
所以,他的设想很轻松,可要真正做起来,却很难,设身处地的想,即便自己还在飞鱼岛上,以岛主的身份来推动这些事情,也同样困难重重。
黎世钊说到这里,却话题突然一转,道:“因为我本身精神力的孱弱,一个月只能与你碰面两次,每次时间也不能太久,这是客观上的限制。
所以,我一直有个设想,比如,每次我和岛主在此处见面的时候,是否只能拉我一人进来,拉第二人,第三人,更多人进来是否可以?
即便每次只能拉一人进来,那么,我不在的其他时间,是否可以让岛上其他人与你在此处见面?”
黎世钊这话一说出来,莫渊当即一呆,真的想狠狠敲敲自己的脑袋。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最初是高兴于和飞鱼岛取得了联系,而后就是为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