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成为历史,但我还是要郑重的给你们道个歉!对不起!”
“不敢不敢没什么没什么”
他这番作态,让刘贵老姚等人连连摆手不止。
“到了。”
一边说着,苏治平将刘贵等人引到一片开阔之地,罗列着一排整齐的座椅,招呼有点手足无措的刘贵等人入座。
只是将最前排的座位空了出来。
而在这座位的前方,有着一个高离地面一米多的高台,高台被一块漆黑深重的布幔完全遮盖,看不到上面的情景。
看着这完全陌生的布置,都不知道有什么用,刘贵等人只能规矩的坐着,神色间显得有些局促。
没过一会儿,苏治平等人又引来一批人,这次的人不多,只有七个人,最显眼的是一个杵着铁木杖咄咄杵地配合身周众人的度缓慢跳跃而行的短腿老者。
反而是走在最前面的汗巾帮主北樵收敛了骨子里的凶暴之气,沉着健朴、敦厚憨拙,扔在人堆里就是标准的青年“劳力者”形象,不是太引人注意。
从一进入这里,北樵就在隐晦的到处观望,心里十分好奇,心想,莫会长今天特意把我们叫来,到底是要搞什么名堂?
“难道事情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