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随地都在给大伙放毒有什么区别?”
刘贵尴尬的顿住了,而后呵呵傻笑两声,将水烟筒藏在身后。
莫渊看到霍长青这样子,凑上去问道:“霍老师,您这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霍长青看了他一眼,道:“我现在舒服得很,有莫会长特意屈尊为我这个糟老头救治,就连那老寒腿都给我治好了,浑身上下都是劲,舒服得很!”
在对他“篡权夺位”之前,莫渊还专门费了两滴生命之水治他,当时莫渊也检查过他周身上下再无大碍。
“那您现在这是不高兴?”
霍长青叹了口气,道:
“莫会长,说来惭愧,老刘老姚他们尊我敬我,我也比他们痴长了几岁,可实在是受之有愧。上学之时我是个痞子混混,高中没读完就辍学在社会上厮混,天变之时已有二三十岁的年纪,几十年下来,各种昏头乱碰,最后落得个无亲无故,孤苦伶仃一个人。
本来十几年前我就该死了,几天几夜水米未进,倒在路边连狗都懒得瞧上一眼。最后是小刘小姚他们把我弄回家,不仅把我救过来,让我什么也不用做吃百家饭养老安度晚年,还让我教他们的后辈子侄启蒙识字这样的世道,能让我遇上这样的事情,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