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来到一个以丑为美,以恶为善的国度,将其百姓擒来,审判其罪恶,除了满足自己,毫无意义。
散淡点的做法,听之任之,他且随他,我自顾我;
轻松点的做法,改变自己,与之同流;
极端点的做法,屠尽这一国异端,捍卫己道,若败,自然就是反被屠戮;
最任性、最困难的做法,就是扭转这世界的风气,合我心意。
归根到底,这是个我就世界还是世界就我的事情,单独纠其国中一人之得失,那就着眼太小,不是身为岛主的自己应该考虑的做法。
如此一想,对于眼前之事该如何抉择,莫渊也就彻底通透。
彼此观念好恶皆不通,强以他们好恶审其罪恶,除了满足自己,与事无益。
柴超他们身为战士,不愿违背战士的心意。那自己身为岛主,自也不能忘了岛主的职责。
在这个完全扭曲不相容的世界里,若以他们的好恶审视抉择所有,必将寸步难行,以后行事,首重利弊,好恶次之。
他心中默默定下了这个准则,虽然之前便已本能的走在这条路径上,但却没有这一刻这么清晰笃定。
从这个角度看,若这些人真能归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