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肉骨头。”
慕骄阳将她那句话用芬兰语说了一遍,黑背一听见“肉骨头”三个字马上变得兴奋起来,拽着绳子猛走。
肖甜心说:“好现实啊!”
他低笑了一声。
突然,黑背鼻翼猛地扩张,变得兴奋起来。它拉扯着缰绳跑了起来。大家跟着一路小跑。终于,看到了尸体。
被剥落的骨架扔弃在湖边上,背靠着一棵大树,雪压弯了枝头。尸体呈低着头跪着的姿势,双手垂在一则,像在祈求赎罪。尸体上的鲜血渗出来,非常可怖。而雪一直下,像在冲洗什么。
而冲洗的是“什么”,或许就是凶手特定的行为标签里的一条。
尸体被剖皮,从头至尾,剩下一副骨架,一想起那张皮,连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都保持完整,肖甜心就忍不住取出保洁袋呕吐起来。
那个场景十分诡异了。如果说,冰河上飘着美丽的人-皮,是惊悚,但那种惊悚只是入皮,没有入骨。现在,当一具带血的骨架跪在那,入肉模糊的头没有脸,却低垂着。那种惊悚与恐怖就是入骨的。
就连海角都叹:“幸好村民没有往这边来,不然看到不得吓掉半条命。”
慕骄阳一边给她拍背,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