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赤恶毒地迎着他的目光,像是诅咒般道:“术烈,你身上流着那个大魏妖女的血,当年,就是你们的外祖母让我们北鹘四分五裂,数十年才能恢复元气,现如今,我们现在的境况,也都是拜你们兄妹所赐。若不是银霜那个祸水,勾得木措叛主,古羿根本不可能叛乱成功,父王也就不会死,都是你们,今天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这对留着大魏女人血的兄妹造成的。”
无论他说的多么恶毒,可是术赤却一无所动。
因为他和他的妹妹银霜自幼就是听着这些恶毒的话长大的,他们还以这个理由逼死了他们的母妃,那个他称之为父王的男人,一面迷恋他们母亲的美貌和身体,一面却又恨着她,折磨她。
他早将他们恨到了骨子里。
术赤“呵”了一声,道:“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蠢货,无论你说得多么振振有辞,你伪造的证据多么逼真,可是你这个蠢货,刚刚我们在门口已经站立了许久,你们房中发生的所有事情,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在外面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所以,”
他一个字一个字道,“你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术赤面色大变,他猛地看向那些将领和大臣,便见他们也都在他和术烈对话时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