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对而笑,可不正正是一对璧人。
明琇看着两人,藏在袖中的手握紧,指甲都差点掐断。
她已经知道,那杯合卺酒的确有毒,是一种岭南剧寒之蛇的寒毒,女子饮之伤宫,再不能有孕,且无解,但那东西,男子饮了却无大碍,只需用旺火之物调养上一段时间,寒气便散了,女子却不成,所以哪怕那日出错误饮,对皇帝也不会有大碍。
这种东西,普通的大夫虽然看不出究竟是何物,但却可验出其中的寒毒,是她得了乳嬷嬷的答复之后,又命其寻了祖父再找人验查的。
后来她亲自见了祖父一面。
她对祖父道:“这是我大婚当日,合卺之礼鸳鸯杯鸯杯中的酒,我受人示警未曾饮下。祖父,姑母执掌宫闱多年,能在我大婚之日下这种东西在我杯中的,屈指可数。警示我之人,下毒之人,皆居心叵测,此事我连姑母都未敢告诉,只敢和祖父相商,想着待事情有些眉目之后再禀告姑母。”
“祖父,依您看,到底是何人下毒,欲让我不能有孕?”
明老太爷不出声,明琇惨然地笑了一下,道,“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肃王了,他不欲让我诞下陛下嫡子,好作他谋 - 他不敢直接毒死陛下,因为若是毒死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