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可是这话一出口,他看到车氏猛然就变了神色,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叹了口气,上前搂了她,劝道:“阿蕴,事已至此,你总要往前看,不为自己,也要为我们的孩子想想。父亲说这只是他的提议,也并不是就决定了,这事情若你真是不想,也并不是没有转机,只要祖父祖母或者三妹妹不同意,这事也成不了。只是阿蕴,”
他的手搂着车氏,声音痛苦,道,“感情上我自然也万分不愿把舒哥儿过继到二房,可是理智上来说,舒哥儿过继到二房,的确对他的前程更为有利。不说祖父祖母还有太后会念在二叔的份上,再不会计较舒哥儿的出身,就是肃王那边,看在二叔和三妹妹的份上,也不会为难舒哥儿,还有对妤姐儿的前程,也是有利的。”
他知道他这么说会刺痛自己的妻子,但妻子并非是无理智之人,这话虽痛却现实,她不能一直沉浸在痛苦和愤怒之中不往前走。
明绍棣又道,“阿蕴,其实不是舒哥儿,将来我们也要过继别的孩子给二叔的。祖父以前,甚至还动过将绍桉过继过去的念头,只是不知为何后来却作罢了。阿蕴,我的功夫和箭法都是二叔手把手教我的,没有二叔,就没有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