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就挺好的,朔州一人管一半,谁也别越界,也别妄想拥兵自重什么的,陛下也放心,你们在这待的也舒心。”
这些堪称是肺腑之言了,阿沅感激地点了点头,身为皇家公主竟能为臣子考虑到这地步,也不知是不是看在了她阿兄的面子上。
唉……可如今看公主对她阿兄的态度,怕是心结难解。
阿沅的伤在除夕前几日便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腹部上趴着一条丑陋的疤痕,歪歪扭扭的,短时间内消不下去。她自己看着都觉得无比别扭。
“你别看了!”她扭捏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眸间秋水潋滟,粉面羞似桃花。
程让豪迈地一把把自己中衣脱下,给她看遍布腰腹的伤口:“那让你看,你之前不是特别爱摸我身上的疤痕吗?现在倒是嫌弃自己身上的了。”
他轻笑着凑身过去,在她耳边亲了亲:“我夫人这么好看,连身上的刀疤都长得好看。”他手指在她那一块肌肤上绕着画圈儿,亲昵十足。
阿沅被他的轻触弄得浑身发痒,扭着身子微喘着躲开,嗔他道:“你少来,刀疤哪有好看的?还有,我嫌弃死你身上的疤痕了,摸着一点都不舒服!”
巫医知她爱美,特地制了去疤药给她,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