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吃吧。”
程诩自来了兴阳城之后,就以程让的军师一身份居住在将军府,下人们只知这军师脾气古怪,从来不离开那院子,每次都要将军去他的院子寻他商量事情。他也不必下人伺候,院里只有两个护卫,整日安静得很。
若不是确定院子里住的绝对是个男人,下人们还以为将军专门藏了个美娇娥呢。
阿沅一想也是,如今都十二月中旬了,阿兄和公主再怎么赶也不能在年前赶回京城,倒不如留下来与他们一起过年,还热闹些。再加上江见杞和留夷,还有徐先生和木先生,今年也算是个小团圆了,让程诩出来确实不好。
程让抱着她慢慢在园子里晃荡,忽然道:“阿沅你是不是好久都没好好锻炼了?”
阿沅咬唇,一手赶紧去捂肚子,可怜兮兮道:“伤口疼。”
程让语重心长又一本正经:“巫医说你体虚,须得多动动,可我因事务繁忙加之你又受了伤,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一起动过了。”
阿沅睁着水汪汪的圆眼使劲瞪他,不要脸!动什么动!对一个伤患居然说出这种话,程让果然本质就是个臭流氓!
“伤口疼!”她搬出近期最有效的借口,充分鄙视他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