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留夷一听,若有所思:“故意装的?”
阿沅见她已经开始怀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而且这不划算啊,朝廷还按年月给发俸禄呢,你如今已经收了他的银子,他却故意装学不会,那不是浪费你时间吗?你本来教他一月便能那些银子,如今因他拖延,要教他三月,你说划不划算?”
留夷神色一凛,有道理!江见杞这厮好狡诈的心思!
阿沅微笑,江见杞你敢带程让去喝花酒,那我就让你一辈子喝不上花酒。
白日里江见杞也得在军营里,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跟着留夷学武,就这么学了十来日,他觉得自己精力越发不济,身体快要熬不住了。
程让看他双目无神,双颊凹陷,眼下发青,忍不住问:“你晚上做贼去了?”
旁边副将看了看他的面相,摇了摇头:“我看江大人这是纵欲之相啊,做的采花贼吧?”
江见杞瞥了两人一眼,眼睛恢复了点神采:“你们知道什么,老子晚上都在习武,强身健体!”
听他如此说,程让挑眉,想起来阿沅与自己说过江见杞卖身拜留夷为师一事,不禁赞叹,果真是能屈能伸。
“习得如何了?”他顺口问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