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待了两年。再然后,如今又从留夷口中听闻了何先生的踪迹,竟也是在朔州。
如果她的人生像一出戏剧,那这一切就好像开篇出现的人物在结尾处全部上了舞台。换句话说,这样差不多就预示着这出戏剧演到了尾声。
她的人生要结束了吗?
留夷看她一直没说话,神情带着不安,有些担心:“姑娘?您没事吧?”
阿沅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些感慨,何先生居然去了朔州,还真是挺巧的。”
“巧也不巧,听说朔州产奇药,何家是做药材生意的,去那儿也不奇怪。”
阿沅倒真不知道何家做的是药材生意,闻言略有惊讶,面上恍然道:“难怪如此。”每一个人去西北都有充足的理由能够解释,可她偏偏解释不了心里那股异样。
希望是她想多了吧。
送留夷到了房间,又嘱咐了两句,她心事重重地往回走。走到半路,就心不在焉地撞上了人。
程让揉揉她撞红的额头,轻轻吹了口气,看她面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轻叹着摸摸她的头发:“怎么了?留夷与你说什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阿沅回神,就像浑身卸了力气,整个人往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