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不要再试试?我们共同学习,一起进步?”
阿沅羞愤地将小册子按在他脸上。
“夫人若是赶不上进度,那就让为夫悉心教导一番。”程让笑出声来,“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学埙,刚开始吹的一点都不流畅,后来我专门去拜了何先生为师,他还叮嘱我,让我这个师弟多教教你。不知道小师姐如今的埙吹的如何了?是否有进步?”
青梅竹马就这点不好,对方悉知你所有黑历史,比你自己记的还清楚。
阿沅一哽,其实她有空时也还会拿出自己那个紫砂埙吹一吹,权当消遣。可经由程让说起,莫名有些羞耻。这会她才突然想起来,程让精通音律,他会抚琴吹埙,并不是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武将。
当初程让可就是凭一曲《风和》而名震清州觅曲宴的,后来能跟随何先生学习吹埙也大多因为此事,不像她是靠阿父走后门的。
回忆起往昔,她气势便弱了下来,小声嘟囔道:“哪有师弟管着师姐的,你以下犯上!”
程让憋笑,他家阿沅怎么这么可爱,蠢萌的小兔子还会顺杆爬。
一面倒的批判形势瞬间逆转,程让清咳了声,正经道:“那就由师姐来教导师弟如何?正好今日无事,在房中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