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扶额,他的夫人在新婚之夜比他喝的还要多?
不过,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黑了许多?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看了看,铜镜在澄黄烛火映照下,看得并不太清楚。既如此,他安慰自己,反正过会儿熄了烛火就看不见了。
阿沅已经沐浴过,身上只着月白中衣,薄薄的一层。程让眼力好到能看见她里头裹的小衣上大朵的缠枝海棠花。他定了定神,将床边帘子拨下,温声道:“我先去沐浴,你再坐会儿。”
阿沅听话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撒娇般催促道:“你快点儿,我都等好久了。”她掩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哈欠没打完,一个酒嗝又冒出来。
啧,喝醉了的小姑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程让再出来时又是被眼前的美景一惊,月白中衣已经被扔到床下,床上的姑娘背对着他躺着,颈部和腰部的系带看起来一扯就断。
他几乎是僵硬着步子走到床边,手指微颤着触上她白皙的肩头,轻柔地推了一把:“阿沅,快起来穿上衣服。”
阿沅像是忽然惊醒,揉揉眼睛终于看清楚此刻情形,坐起身来指着他道:“你衣服都没穿好,凭什么要我穿上?”
程让低头一看,他出来的匆忙,只披了衣裳,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