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拍开他作乱的爪子,不痛不痒地瞪他一下,抬手整理被他弄乱的头发。
阳光洒在她发丝上,晕出金黄色的光,平添了许多温柔。上天到底还是眷顾他的,程让心想,让他得到了时间最美好的一个人。
魏如铃的荷包还未来得及送到刘谨手上,阿沅就眼睁睁看着她咽了气。魏夫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晕了一次后,醒来就要打杀了正跪在地上的一个侍女。
那侍女跪在床边瑟瑟发抖,不敢再说一句话,一听夫人要杀她,顿时慌了,哭着叫道:“夫人饶命!奴婢并不知情,奴婢冤枉!”
阿沅在旁边看着这一场闹剧,心里越发苍凉。那侍女是魏家来京城后才进府服侍的,并不知道魏如铃和刘谨的往事。她在外面听说了最近流放的那些罪犯是岭南的,想着自家姑娘从前就住在岭南,便回来讲给了魏如铃听。
她打听得还挺清楚,连具体名姓都知道了,魏如铃问起时,她答得头头是道。魏如铃听了当即便晕厥过去,阿沅赶到魏府时,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刘谨他、他是不是犯事了?”
阿沅不敢答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错了,他真的是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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