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求关注来了,不过确实有好几日都没见他,便顺着他心意道:“那就去走走吧。”
至于魏府的事,她简短解释道:“我与魏如铃有些交情,她病得很严重,我就去看看她。”她说着面上带着一丝黯然,“怕是没多少光景了。”
程让也知道这事,之前因刘谨的关系,他好好调查了一番魏家,也得知魏如铃从四月起就断断续续病到如今,但如今得知她病得这般严重,竟像是要不久于人世,不免有些唏嘘。
更多的还是对阿沅的担忧,静心大师死得猝不及防,让他原定的计划全部被打乱。阿沅的身体状况不明,他担心她太过接近魏如铃会有所影响。
“你也别多想,生死有命。”他单薄地安慰了一句,其实他自己想的还要多一些。
阿沅跟着呢喃了一句“生死有命”,难道这就是魏如铃常挂在嘴上的命吗?
她正漫无边际地想着,突然想起今日被托付了件事:“那个,刘谨被流放去了哪里?”
程让奇怪地看她一眼:“西北苦寒之地,你问他作甚?”莫不是要与魏如铃说?他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这种情况下让魏如铃知道刘谨被流放的事情并不好。
阿沅从袖袋里拿出荷包,捧在手上,双眼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