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说不出关于刘谨的坏话。她怕一说出来,魏如铃气急攻心,病情加重以至于回天乏术了可怎么办?
就先这么拖着吧,指不定拖过几日,刘谨流放途中出意外死了呢?那魏如铃就可以活下来了。
别说她恶毒,在刘谨和魏如铃之间,她当然选择魏如铃。
等魏如铃累了歇下后,阿沅便出了魏府准备回家,可她一出魏府大门就发现门外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谁能告诉她,她阿兄和程让为何一起等在门外?
她走下台阶叫了声:“阿兄,阿让,你们怎么在这儿?”
程让盯着魏府大门上的牌匾看了两眼,低下头时面上已是一派温柔笑意:“来接你。听渡远兄说你近日总是早出晚归,怕你在外贪玩误了时辰。”
林潮“嘶”了一声,啧,牙真酸。
阿沅听见声音,隐晦地白他一眼。这人自己听说也就算了,还要告诉程让,这是什么毛病?
程让知道魏府和刘谨的关系,她也是怕程让多想,才没告诉他自己是来找魏如铃的。这下好了,居然还带着人找过来了。
她没忍住,又向她阿兄瞪过去。
林潮坏笑:“你瞪我做什么?你在外边贪玩的事不能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