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道:“猴子可以骑马吗?”
程让故意板着脸吓唬她:“你竟将我比作马?胆子越发大了。”他虽是板着脸,但明眼人一看就知他绝没有生气。
阿沅观察了下他神色,放心地笑了出来:“你还说我是猴子呢,你刚刚去哪儿了?”她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大白天的在将军府里如此亲密,她有些不好意思。
程让替她理了理刚刚玩闹弄散的头发,一边回她道:“去城外转了一圈,今日下午我无事,带你上街去逛逛。”
阿沅“嗯”了一声,脸上挂起灿烂的笑,问他:“你知道我今日是为什么来了吗?”
“嗯?找我有事?”
她摇摇头,指着刚刚来的方向,笑容越发灿烂道:“我听说你府里进了个貌美如花的舞姬,特地来瞧瞧到底有多美,传言果不误我,当真是绝色,特别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连我都忍不住怜惜。”
这话里透露的意思可就严重了,程让立马变正经脸:“哪来的舞姬?我这就让人送走。”
“哎,不行。”阿沅拦住他,“我还要她办事呢,先让她在将军府住些日子,回头我让人给她办个户籍再送走。”
他有些不满:“你要她办什么事?若有什么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