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怎么没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呢。”
商定了上门探望的时间后,两家这才分开,各自上了马车。
徐氏上马车后才寻了空说她:“我知你担忧魏姑娘的病情,但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你数数看,前两年生了几次重病?”
阿沅低头作乖巧状,小声讨好:“我知道了,阿娘。”
“对了,阿让给你写信没有?你阿兄我就不说了,每次写信来就没几句正经的,就说自己忙。催他回来吧,就会拿晋王说事。我回头还真要去问问晋王,你阿兄镇日里都在忙些什么!”
阿沅想想程让给自己写的信,面上一红,低头搓搓脸,咳了两声落井下石道:“就是,阿兄写信都是些废话!”
“那阿让呢?”
“他……他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不要担心,岭南没什么大事。”她掐头去尾省略了一大半内容,只拣那看起来最平常的话说了两句,显得程让的信尤为正经,倒不像是一封写给未婚妻的信了。
徐氏怀疑地看了看她,但马车里光线昏暗,她面上的羞红被很好地掩盖住了。
“他给你的信里就写这个?回头拿给我看看。”
“阿娘!”
“啧啧,还瞒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