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整整盘问了一天过往情史,他差点连六岁时偷亲小姑娘的事的都说了。
阿沅在书房听八卦听得十分开心,捧着盘糕点边吃边问:“那魏姑娘后来定亲了没有?”
长雨答:“听说并没有,不过现在倒不知。”
“等等。”她停下一直吃东西的嘴,“我好像见过那位魏姑娘啊!”
一旁程让视线从手里的书上收回来,给她递上一杯茶水:“你何时见的?”长雨也略带好奇地看着她。
“前年宫宴!”阿沅回想起来,“我当时与她是隔座,她是不是叫魏如铃?我记得她手上有串铃铛,响声很好听,丁零零的。”
旁边两个男人对她这种细致的记忆力叹为观止,隔了这么久还能记得人家手腕上的铃铛声音。
她继续说:“但那姑娘看起来很小啊,当时看起来也不过比我大一两岁的样子,性格倒是很开朗,原来刘大人喜欢这样的姑娘。”
刘谨的过去又被捋了一遍,依然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除夕夜打劫一事就这么过去了。
阳光愈暖,山尖的冰雪已然消融,阿沅的的归期也提上了日程。
回去那日,阿沅走上马车前回头看了一眼,将军府门前的石狮傲然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