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在卖东西。”在贼寇住的院子里搬回了几盆兰草?她再看那独树一格的修剪技艺,可不是跟她之前买的盆栽出自同门嘛。
程让将人给抓了?
她心头都要呕出血来,这种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明明是她先发现的,结果她连人正面都没看见,回头程让就将人给抓了,还不让她多问!
到底是不是程诩啊?
她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只手攥住另一只手的手腕时,突然想起,她以前手上是不是有个镯子?怎么不见了?
她皱眉回想了半天,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程让回到书房,移开靠墙的书架,露出后面一堵白墙。他在某块砖上敲了敲,又扳了下地上的铜炉一角,面前的白墙突然移位,露出一个仅供一人出入的小口。
他面不改色地走进去,待他进去后,身后的墙又慢慢恢复了原样。里面一进去就是一排向下的石阶,石阶两旁的石墙上点着蜡烛,照亮了整个暗室。
他一步一步走下去,脚步声在安静的室内回荡,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抬起头来顺着声音看过去,“阿让,你回来了。”
他看了看周围,怅然地叹了声气:“这里和我从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