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作为小将军,他平时习惯了冷脸威容来震慑下属,唯一的温情都用来哄骗小姑娘了。
阿沅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他传信的做法,丝毫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写信让他送回去。
过了山道以后路就平缓了许多,他们也没怎么赶路了。阿沅一边享受着岭南迥异于京城、清州的景色,一边又暗暗着急自己的归家日期。她还是习惯于过年时与家人待在一处,况且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与阿父阿娘一块过年了,毕竟来年九月她就要嫁与程让。
进入八郡地界范围以后,阿沅能感觉到周围的护卫都放松了不少,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原本的冷脸上都或多或少带了些笑意,那是由衷的回到家时的笑容。
她心里有些羡慕,她也想回家。
程让自从不急着赶路之后,就直接放弃了骑马,跟着她窝在马车之内。这会看见她面上神情,就知晓她心里在想什么,咳了声道:“伯父伯母的回信来了。”
阿沅一下被引开了心神,“什么时候到的?你都没和我说。”
程让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将已经拆开的竹管递给她,“我怕你不开心。”
这有什么不开心的?她存了疑惑,接过来打开,一张小纸条能写的字并不多,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