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呢?世人都说你被流放,那你的心也被流放了吗?”
晋王好脾气地笑笑,回身拍了拍她肩膀道:“这都是父皇的旨意,你我只需遵循即可。”不管是和亲还是隐形的流放,都是他们父皇做下的决定,他们为人子女的,哪里能反抗。
况且,他视线在周边护卫上转了一圈,他文有林家渡远,武有程家父子,封地在哪又有什么关系?等他站稳脚跟,何愁大事不成。只待将和亲事宜办定,八郡收回,父皇心底自有他的位置。他眼底幽光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程让退到一旁,就有人送上刚烤好的兔子腿,“喏,快吃吧。你饿瘦了,到时候阿沅该怪我了。”
他看着这个不顾形象啃着鸡腿的男人,有些无言以对。他曾以为阿沅的兄长应该就像她阿父一样,腹有诗书,才华横溢,举止潇洒,是文士典范。可相处下来,就知晓传言不符,这文人的做派有时比他们武夫还要不讲究。
“渡远兄,依你之见,我们何时能走出这林子?”
林潮啃完鸡腿,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满手还是油,摘了片叶子揩了下,随口道:“今日就能出去,就是不知王爷想不想出去了。”
程让皱眉,他兵法计策学过不少,可对人心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