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一会就回来了。”
想了想,因那几丝被支使干活的同病相怜感,他又道:“你别老惯着她。”小心惯得她以后爬你头上去。
程让先是轻笑,转而神色又正经了几分,“渡远兄可是有事?”
林潮咳了声,没想到自己心事已经被少年看出来了,只好厚着脸皮问:“我听说你要跟着程伯父去岭南?”
“是有这个打算。”
“那能不能带上我?”
两相沉默,面对着跟阿沅有一丢丢相似的脸,程让到底没狠下心来,“这可能要问问我阿父。”
“多谢。”林潮勾住他肩膀,哥俩好一样,“就算跟着行军也行,我保证不拖后腿!”
程让皱眉,心里想不明白一个文士为何要跟着行伍走?他索性问道:“为何如此?”
林潮长叹一声,半真半假道:“从前总拘泥于官署,每日在阿父手下做事,累得慌。如今阿父迁了新职,我正好去各地走走。穆国山水奇绝,若不能一饱眼福,总觉得是生平憾事。”
可也不用一下子从京城跑到岭南去吧?岭南州属于边陲之地,交通不便,地广人稀,自然风光确实奇峭,可就是人迹罕至。
程让在脑袋里开始翻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