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阿沅一愣,想起之前三堂姐说的,微微睁大眼睛,这人不会真有侍妾了吧?
“之前陛下想为我赐婚……”
程让刚说出口,就看见小姑娘眼眶慢慢红了,她皮肤白皙,微微红一点就很明显。就这么停顿一下的时间,那双圆圆的杏眼里就已经水光潋滟,一滴泪珠吊在眼眶下,欲滴未滴。
他的话就这么哽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阿沅你哪儿不舒服?”他也顾不得男女之防,赶紧上手探她额头,慌乱中还用手指直接替她揩了泪。
阿沅吸了吸鼻子,半阖眼睑,小声道:“你答应了?”
程让这才知道她怎么一下子哭了,刚刚那阵焦急还没缓过来,下意识道:“我当然没有!阿沅你要相信我!”
等缓过来后,他想笑又不太敢,虽然半压着嘴角,但很容易听出他话里的愉悦,“你哭什么呀……难道还不相信我?”
阿沅捻着帕子拭眼角,特意瘪着嘴说话:“京城和清州隔这么远,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在京城喝花酒……”
这事大概是程让的死穴,每次一提起来,他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不能理直气壮。谁叫这事在清州传得太广,他都被未来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