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沅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指尖刺眼的红,她怔了下,没想到自己身体坏到了这地步。
回过神来她意识到,不是她的身体差,而是她的猜测成真了。她看一眼手腕上的银镯子,颜色暗沉,那颗血红珠子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她随手把信放在一边,慢悠悠地用帕子擦了嘴角和手指,然后才叫了绿绮进来:“你去请徐先生过来,就说我有点不舒服,暂时别和阿娘说。”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不舒服的样子,绿绮便以为只是个借口,听话地去了。
此刻京中的程让做了和她一样的事,淡定地擦掉嘴角的血,让人去请大夫,但不要惊动家里其他人。
因上次在秋狝围场上表现不错,皇帝直接提拔他做了羽林郎,每月有三日旬休。今日正是他休沐的日子,便一直待在府里。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平安扣,心里的惊怒总算缓和了些。他千算万算,却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大夫很快请来,摸了会脉,惊疑不定道:“公子这脉象古怪得很,最近可有食用什么属性相克的食物?”
程让想了会儿,他当值时和其他羽林郎吃的一样,今日归家吃的也是以前常吃的,应该没有。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