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沅敢对天发誓,除了和程让七夕那次碰到徐先生和木先生一处泛舟时说了两句外,她没和任何人说过这事!
她本该赶紧自证清白,但此刻她下意识说出的话居然是:“只是旧友啊?”语气还蛮遗憾。
徐飞舟面色骤黑,“不然你以为呢?”
“不是我说的!先生您要相信我,我只是让阿娘请大夫来为您看病,我发誓!”阿沅这才知道为什么徐先生病才好就让她来背书了,这是在打压她吧!
“先生您是不相信我的品性吗?”她就差指天发誓了,这口锅到底是谁往她身上扔的,她很冤啊。
徐飞舟看她一脸被冤枉的样子,心里天平慢慢倾斜了点,“真不是你?”
阿沅疯狂摇头,甚至挤了滴眼泪在眼眶里。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徐飞舟不敢再看她,总怕她马上哭出来。
阿沅回了房间,继续给程让写没有写完的信:
“……徐先生病了好些天,我让阿娘给他请个大夫,结果先生还反过来怪我说得太多。徐先生还说他和木先生只是旧友,让阿娘不要操心他的人生大事。都怪有人故意和阿娘说,结果徐先生却以为是我说的……”
等她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