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男青年的苦?徐先生对不住了,若不是阿娘逼得紧,我也不会把你的事供出来。
正被徐氏追问是否有心上人的徐飞舟:……到底是谁这么管不住嘴?
阿沅没信阿兄的话,在傍晚时候还是去了趟杏林院,没想到徐先生还真闭门谢客了,说是感染了风寒,自我诊断要躺床上歇几天。
这是……忙得身体都垮了?不知内情的阿沅有点担忧。
知晓内情的林潮:阿娘的功力也太猛了!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躲得快……
九月下旬初,京城里来信了,还有一车礼物。
这一车礼物里,阿沅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就是那幅《百骏图》了,程让不会去偷皇帝的库房了吧?
她打开那幅图翻来覆去地看,确定这是一幅真迹,心情很复杂。
几个月前还是没心没肺的少年,进京不过两月,就能从皇帝手上得了赏赐。她的未婚夫生来就是吃官场这碗饭的吧?
程让的信里对这幅画一笔带过,只说这是他在秋狝上猎得黑熊的赏赐。但阿沅一看到“黑熊”的字眼,就知道现场的情况有多惊险。
程让一定受伤了。
她本来并不确定,毕竟两人隔得又远,消息来往又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