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卫懒得再和他废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边。
江见杞也看见了,他在过去找程让对骂和接着撩树上姑娘之间犹豫了下,坚定地留了下来。程让每天都可以骂,对胃口的姑娘可遇不可求。
他就是这么有原则。
“树姑娘,我们不如去放河灯?我买了个莲花灯,正好衬你。”他说起河灯时才想起来自己刚刚买了个莲花灯用来看路,这会回头一看,灯呢?
对了,他刚才就是走着走着灯突然灭了,害得他没看清路,踢到石头然后撞到树了。
“欸灯灭了,树姑娘你别急,我这就去再买一盏,你在这等我啊!”
女护卫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树姑娘叫谁呢?
等江见杞屁颠颠地往街那边走后,她扒开枝叶看了下,附近的屋顶看起来很好,登高望远,特定角度还能透过乌篷船的小侧窗看到程家二郎是否暗行不轨。
江见杞提着个小莲花灯回来后,叫了两声“树姑娘”,无人应答。
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想撩的姑娘跑了。
是夜,阿沅将程让的玉佩翻来覆去地看,玉佩背面的两个字是“言襄”,是程让的字。她自己总连名带姓叫他程让,听别人都叫他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