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但分开又是客观不可扭转的现实,她都可以预见未来大半年的病弱生活了。这种可想像的未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程让没说话,有一瞬间想就这样留在清州算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行。留在清州他就只是个领军大将军之子,没有功名,碌碌无为。但阿沅值得最好的,她的夫婿绝不能只是个靠着父亲的纨绔。
他将来要成为一品骠骑大将军。
阿沅偷偷看他,月光给人镀上一层模糊的光影,神色辨不太清,无形中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临回府前,程让从脖子上摘下自己的玉佩,倾身过去将还留着体温的玉系在阿沅身上,“这是我阿娘留给我的。”
玉能养人,特别是这种佩戴多年的老玉。
阿沅惊诧,想将玉佩摘下来还给他,这份心意太重了,她怕承受不起。
“不要拒绝我,阿沅。”他话音低沉,让人不自觉噤了声,“这才是我想送你的生辰礼。”
阿沅对玉没有研究,但只是稍摸了摸,她就知道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玉佩正面刻着双鱼,鱼中间有个福字,反面有两个字,她用手指摸,笔画复杂,没有摸出来。
她心有愧疚,因为她拿不出同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