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闭嘴,爱要不要。
程让抬眼就瞧见她来不及收拾的表情,倏地笑起来,满庭生光。
“我眼瞎了,一点都不粗。”
少年,你这安慰一点都没有诚意。
自己说自己眼瞎什么的,阿沅下意识看他眼睛,清泠有神。想像了下他眼瞎的样子,不舍得这样一双眼睛看不见。
大概是她眼底的不舍太明显,程让道:“我不能待太久,等过几日有空了再带你出去走走?”略带询问的语气里包含着隐隐的期待,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听出来。
阿沅点点头,她真的很想出门,就是身子不争气。阿姊婚宴上哭晕过去那事在阿娘那里还没翻篇,她除了每日听话喝补药,再不敢提出门之类的要求。
阿娘坚持认为是她去千门寺走得太累,以至于体虚才会晕倒,绝口不提这两件事之间足足隔了四日。
“听说你上次哭得晕倒了?”
她身子一僵,这么丢脸的事为什么要往外说?
她确定这事除了几个贴身侍女就只有阿父阿娘才知道,连阿兄阿姊都没说!这人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半天没说话,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程让意识到她在想什么,主动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