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是他最最温柔的时候, 又显得有些软绵绵。
“可是有点兴奋怎么办?”她伸手在他身上捞了一把,湿润而温热的身体,让她才在消退的激情似乎又要觉醒。
袁朗一把抓住她的手, 想了想才道:“那不要听郭德纲了, 我给你讲小故事吧。”
“好啊。”周倜靠着他的手臂,轻轻拱了拱他, 应声道。
“《世说新语》上, 有一个兴起而来, 兴尽而返的故事……”袁朗于是关了灯,开始用低淳的声音,给她讲故事。
一个故事讲完了, 周倜还在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睡意,“还要听。”
“那再给你讲一个江左三大家龚鼎孳的故事, 我本欲死,奈小妾不肯从尔……”袁朗只得继续用自己醇厚好听的声音, 给她讲着下一个故事。
故事讲完了, 周倜听的津津有味,“还有呢?”
“那……再讲一个阮籍的故事吧,走路至尽而哭……”袁朗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 努力放缓声音,减慢语速,以期达到催眠的作用。
可故事讲完了,周倜却还是没开始犯困,甚至微微支起上身,在昏暗的环境里,望着袁朗的眼睛,轻声道:“我还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