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思考时想到的事情,一一办完, 袁朗揉了揉额头,给另一个事务助理jerry打了电话,推掉了他今天的会面,穿着拖鞋转身又回了床上。
袁朗一直知道,自己是个内心柔软的人。
外表的硬壳,和硬壳内的敏感脆弱,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当他躺在床上,竟会嗅着被子里的暖香,开始觉得眷恋的时候,他才发现——哦,自以为的情感丰富,也还不够。
他原来比自己所想,内心更柔软啊。
烦躁了抓了抓头发,他焦虑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头顶的吊灯。
心里无比的烦躁。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如何才能让她自己上钩呢?
心烦意乱,他用力锤了下身边的床。
柔软的床垫反弹了他的力量,让他更加觉得憋闷。
眉心锁死时,他眼神总显得锐利,可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他又凶给谁看?
这里甚至没有一扇镜子。
闭上眼,他深吸一口气。
躺了一会儿,便觉得眼睛酸涩,头脑懵懂,渐渐的陷入困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