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周倜扶着半站着,她就往下软。
他不得不让她伏在自己怀里,身体微微后仰,让她依着他,一手用力搂住她,一手开门。
她就像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怀里,高高的瘦瘦的,又有点重量。
大长腿不是白长的,骨架子可重了。
拉开门,他又将她半扛起来,转身锁好了门,再打横将她抱起来。
自己像个照顾酒醉女儿的老父亲。
踢掉鞋子,他抱着她走向卧室,帮她将鞋子脱掉,放到门口。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的汗了。
帮周倜放平,让她躺的舒服些,袁朗便忍受不了身上的潮汗,跑去洗澡。
温水哗啦啦的顺着头顶流过脖颈而下,他一边享受着洗浴的舒爽,一边心里又有些焦虑。
上一次她来他这边,还是醉酒的那次。
一早醒来,她就跑掉了。
今次,她比醉酒更夸张,是直接麻醉晕倒状态。
那她醒了以后呢?是不是又再次急切的离开他的房子、离开他?
关掉水龙头,擦好身体,他拽了一个手巾,穿上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卧室。
那女人至少此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