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左手拽住她左手腕,右手揽住她,又攥住了她右手小臂。
她背靠在他怀里,用力仰头看他,突然又觉得这个姿势很诡异,竟不自觉咯咯咯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他终于开口了,皱着眉头,那么严苛的模样。
“你像在捉小鸡。”她说着又忍不住开始笑,仿佛说自己是小鸡,是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袁朗拽住她时那股从尾椎冒出来的渴求,一瞬间荡然无存。
被她笑的仅剩下荒诞感。
“你不要生气了,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好不好?”被他这样用力拽过来,她不仅没有发飙,反而还没心没肺的用力扭曲身体仰着头,倔强的想看着他的眼睛。
口里还说着请他不要生气,并傻笑着要给他讲笑话?
……
袁朗一肚子的火气,和这些日子憋着的闷,突然变得有些荒谬——他就是在跟眼前这个傻瓜生气吗?
一泄气的工夫,女人从他手中逃了出去,她倒也没逃的太远,挨着他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晃悠了一下,低低的吭了一声,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即,她侧转过身面对他,为了让自己转身后舒服些,还把靠近他的左腿盘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