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他忽然问,“昨天你和巡抚聊了什么?”
朱尔旦心里一提,下意识看向九郎手里的香囊,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只是聊了些官场的事,你大约不爱听。”
他已经和巡抚谈好了,他会把养神芝献给圣上,巡抚一回京就会这事告诉圣上,到时莫说巡抚大人,就连丞相见了自己也得毕恭毕敬。
陆判不是说自己要多做好事,当官为民造福,一条顺顺当当的路。
似乎是真的不喜欢官场的话题,九郎没有再多问,他跟着朱尔旦到了住处,将养神芝放在红狐头上,两人静静等了片刻,红狐依旧躺在床上不动。
九郎站在床边,低声道,“还请朱兄回避片刻,我有些话要与三姐讲。”
朱尔旦望着红狐脸上的养神芝,依依不舍收回视线,做出一副同情的模样,“我就在外头等着,有事喊我一句。”
九郎不愿多理,等屋里头只剩下他,九郎瞬间红了眼,下跪给红狐磕了一个响头,他哽咽道,“三姐你还在吗?”
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无人回答九郎的话。九郎垂下头来,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我这一身武艺是和三姐学得,从小到大就没赢过三姐,那夜刀子捅进胸口的感觉我还记得,三姐是不是